为何如此

希望有些人能明白,我从一四年入坑灵摆,磕磕绊绊但八年时间从没出坑,别拿你们所谓出坑爬墙再回来或者仅仅只是几天几个月的情感来裁定我的爱。我当然知道爱与时间无关,但既然没有坚持和陪伴,就也没资格指责坚持和陪伴了的我,ok?

情人梦·上

不知道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生子,人物严重ooc,文笔渣,逻辑混乱,预警慎入,雷者慎入。

 @赫翰科毅 点的生子梗,不太会写,尽力了。




赵吏是被疼醒的,肚子。


他记得他昨晚是好不容易和木兰聚了一次,没用灵力喝了半宿的酒,最后纵使他也有了几分醉意,和木兰告别后回了他人间的家,倒在床上睡了。


宿醉的后果赵吏是千百年没尝过了,但他可清楚这后果中绝对没有肚子疼这一种。


赵吏疼的厉害,不想醒也只能睁开眼。


眼前的光晃的赵吏一阵恍惚,他坐起身,却发现他所处的环境并不是他阳间的那个家。


大大的落地窗外投进大片的阳光,在木质地板上留下金色的影。


这环境赵吏陌生的很,他不知道这是哪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儿,不过他约莫着跟冥王那老王八蛋脱不开关系。


深知冥王套路的赵吏没有丝毫慌乱,捂着自己疼的要死的肚子下了床。


他得先找他的手机,问问冥王这又弄的那一出,他最近也没犯什么事儿啊。


肚子里像是有双手在撕扯,尖锐的指甲陷进肉里,撕破内脏,让血液淹没了心脏,疼的赵吏站都站不稳,额头的冷汗像是天上掉下的雨划过了他的脸。


赵吏也是够久没尝过这种极致疼痛的滋味了,倒吸着冷气扶着墙坐到了地上。


但这么坐着又不是个事,赵吏抬手运转灵力打算用灵力压制一下疼痛,却才发觉他的灵力用不出来了。


这一下惊的赵吏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但疼痛让他眼前发花,脚底一滑直接又摔回了地上。


“吏吏!”


耳边有一个声音响起,那声音带着些清透的少年感,语气关切又焦急。


“吏吏你不是肚子疼吗,你怎么下来了?怎么还摔了?!有没有摔疼??快让我看看……”


那人喋喋不休完全不给赵吏说话的机会就扒他身上的睡衣,左右看了没有青紫这才松了口气。


赵吏疼的脸色惨白,倒口气的力气都不知道哪儿来的,不然他早要质问这人是谁了。


那人扶起赵吏来,把他扶到床边叫他躺下。


赵吏也不勉强,他确实疼的站都站不稳了,没必要跟自己逞强。


“欸……”


趁那人转身端什么东西的功夫,赵吏总算缓出了点说话的力气,不过也是跟要断气似的,有气无力的。


“你什么人啊?冥王新弄的男宠吗?她这又弄的哪一出啊?别说我最近没犯什么事儿,就算犯事儿了,她处置我好歹给我个罪名吧,现在这什么意思?”


别看赵吏疼的都快哭了,但气势一点儿不能输,哭是疼的又不是服她冥王了。


“吏吏你说什么呢?咱们都多久没见过茶茶了?”


那人是个青年模样,长得颇为面善,笑起来多少叫人心生好感。


当然,赵吏是不吃这一套的。


看着那人笑着把托盘上的东西整理了端到他旁边,赵吏嗤笑一声


“别特么跟我套近乎,什么吏吏,冥王也没喊过哥这个,你到底什么人,敢叫茶茶的名字?”


赵吏倚床头上要死不活的还得装个逼。


“吏吏你别闹了,我给你做了你爱喝的鸡汤,你昨天吐了一整天,现在多少吃点儿,还有木兰送来的安胎药,据说吃完你的反应能好点儿”


听到鸡汤二字赵吏的神色多少有所缓和,已经接过那人递来的碗,灌了一口了,正在他打算夸一句这新人有眼力见的时候,他突然又听见了后面那一句。


安胎药。


我安你妹!


赵吏一口鸡汤吐了那人一身。


“我安你大爷胎,你特么才安胎!你全家都安胎!”


赵吏气的快要冒烟,手里的碗就要砸到那人头上,但看那青年被他一口汤喷的头发湿哒哒的还怪可怜的,到底没下去手,摔在了一旁的地上。


摔了碗赵吏心里好受不少,喘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对青年伸出手


“把我手机给我,我直接跟冥王谈谈”


青年委屈巴巴的蹲在地上捡摔碎的碗,一边捡一边哀怨的念叨


“咱家的碗都摔了三茬了……”


听见青年话的赵吏又炸了毛


“谁他妈跟你咱!你去把冥王找来!她搞得的这到底是什么戏,让她给我说清楚,不然这事没完!”


“吏吏你别闹了好么”


青年给了他一个幽怨的小眼神,把碎碗放到托盘上,然后把另外一个碗端了起来。


“吏吏你要是喝不下去鸡汤的话就先把药喝了吧,喝了说不定感觉能好点儿”


“这,这什么药?”


赵吏气的喘着粗气皱着眉低头看青年递给他的碗。


“吏吏,你是气糊涂了嘛, 我不是说了吗,木兰送来的安胎药”


青年也被他逗笑,用勺舀起一勺药来,轻轻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来,我喂你”


“喂你大爷你他妈怎么不安胎呢?你给我滚蛋!”


赵吏可能是肚子没那么疼了,脾气底气登时都大起来了。


他一把拍开青年的手,又下了床。


“你不给我找我自己去找冥王,我倒要问问……”


赵吏这脚一落地是坏了菜了,本来已经歇了的剧痛又翻涌而至,疼的他是脚跟子一软,整个人差不点儿又倒地上。


“吏吏!”


那年轻人急急忙忙扑过来扶住了赵吏,埋怨道


“刚才摔了,吏吏你别闹了,疼的那么厉害就好好躺着”


他扶着赵吏又把他按回了床上。


“你他妈…给我滚……把冥王叫来……”


赵吏疼的奄奄一息还不忘逞个威风。


“吏吏,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青年皱起了眉,似乎觉得赵吏今天确实有些不对劲。


“谁特么是你吏吏,吏你妹……”


赵吏还哼哼着骂。


青年却皱着眉把赵吏上下左右打量了几圈,随后转身出了房间。


耳尖的赵吏听见他好像给什么人打了电话,叫他来一趟。


赵吏是以为他是妥协给冥王打电话了,结果没多久后,来的却是一个小姑娘。


他不认识。


那个青年把她带到他床边有些焦急的催促她


“翡翠你快看看,吏吏这是怎么了”


姑娘翻了个白眼


“我是药师,回灵的!不是医师!我不会治病!”


姑娘嘴上说着不干,手上却泛起了粉色的光。


“药师?”


在床上躺尸的赵吏听了他二人的话抬起了头,打量着那个姑娘。


“欸,小子,茶茶呢?怎么就来了个药师?话说你哪儿找来的药师?我都很久没见过药师了”


听了他的话,翡翠收了手上的药,转过头看着夏冬青一脸茫然。


‘就是这样你快给他看看怎么回事儿,不是真的一孕就傻了吧’


夏冬青眼神给翡翠示意。


‘哦,哦哦’


翡翠连连点头表示懂了,随后抬手运药,给赵吏来了个全身检查。


这边赵吏倒是没有再找事儿,无比配合。


药可以直接作用于他们摆渡人,经过药的洗礼,赵吏只觉得肚子的疼痛明显缓解许多,剩下的对他来说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舒服的他险些shen吟出声。


那个叫翡翠的姑娘皱着眉,悄悄对青年摇了摇头,当先出了房间。


青年给舒服的已经有点儿昏昏欲睡的赵吏盖上被子,也跟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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